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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找 Nick 出來喝咖啡聊天,他提到七月初要跟朋友們到宜蘭拜訪陳祿春大哥。
我只知道陳祿春大哥是第五階專業沖印店的老闆,聽說陳大哥準備分享的是音樂,
我馬上跟 Nick 說我也要去,厚著臉皮一起到宜蘭去拜訪陳大哥。
在到陳大哥的家前,我們到蘇澳港吃午餐,也四處晃晃。
來到這片田地時,夕陽的光線打亮黃金色的稻穗,小雨過後的水珠留在稻葉上,閃耀著剔透的光芒。
稻田裡有稻草人站崗,還拉起隨風舞動的閃亮塑膠袋,一旁還拉起了怵目驚心的補鳥網。
農田主人示威地將麻雀屍體掛在稻田旁,就像原始部落將敵人的首級掛在村莊入口前,警告不速之客。
同樣是稻田遍佈的鄉下,我驚訝這稻田的主人如此痛恨麻雀。
拍完這張照片後,我原以為已經死亡的麻雀使出最後力氣突然動了起來。
我嚇了一跳,那奮力求生的掙扎在心中揮之不去。
因為實在無法置之不理,我偷偷地解開三隻奄奄一息的麻雀,
有的已經被困住了好幾天,憔悴到我都不抱著他還能飛離這裡的希望。
我知道一定還有更多的麻雀會被這幾乎看不見的細網捕捉,
忍受幾天風吹日曬以及飢渴後在恐懼中死亡。
自私的我,也只是利用那些與我偶遇、重獲自由後慌張逃跑的小鳥們,
帶走我不願回憶起的心中的不安。
生長在水泥田埂上的小稻,雖然只能小小地存活下去,也努力地結出自己的稻穗。
我們佔據了土地,我們種植了稻米,我們收穫了糧食,
但站在曠野感受這天地間,我們並不是真正擁有著這些資源,而是大自然毫不吝嗇地分享給萬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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